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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不知道这种药对你有害无益?”陆薄言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温度。
就是因为当初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体会过这种心情,他才不意外。
洛小夕琢磨着这五个字,更加肯定苏亦承和那个女孩子有什么了,一咬牙,干干脆脆的说:“刚才你下楼去见一个女孩子,我都看见了!给你一次机会解释!”
苏简安枕到陆薄言的枕头上,深吸了口气。
洛小夕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,根本无力反抗苏简安,只能是被她拖着走:“我们去哪里?”
苏简安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我早就帮你跟小夕解释过了,你知道她最后说什么吗?”
再吓她,她恐怕就要窒息了,陆薄言只好起身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陆薄言说:“自己想。”
几乎都是她的东西,衣帽鞋饰,瓶瓶罐罐,苏亦承就只有几套换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。
哭到最不能自己的时候,洛小夕只能把头埋在苏简安的肩上,像一只小兽一样发出哀鸣。
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
“啧啧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“这是看了多少个女人的脚,才有这么丰富的经验一眼就猜中啊。”
冷静了十分钟,狠色又重新回到张玫的双眸上。
但换成洛小夕这种性子有点小火爆的,她多半会选择直接踹门把一切问清楚,就像现在这样。
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